苦……
他受了多少苦……
空茗雪轻笑出声,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陈太医叹了口气,“臣自然也知王爷苦楚,但您能只手遮天,军中虎符怕是都没您这尊大佛有用处,天子因此夜不能寐。”
“所以臣……只好……”
空茗雪觉得喉头发苦,呼吸都跟不上。
所以他做那些的意义是什么……
月圆时望着天上的月亮想着西北的皇兄,一步步把他推向高位,一点点打通皇城与西北的联系,他想回家……
他的家又在哪呢……
“好一副言辞,好一位清廉名官,原来当今京城自上到下就是这般不论是非吗?”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如同一阵冷风,不禁让人脊背发凉。
司瀚玥是看着这几个人进的门,他就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是要做什么。
他一身玄衣束身,额发上还落了些房梁上掉下的水珠,短刃就别在腰间,静静的靠在门边,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这位陈太医。
“你究竟是何人,敢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