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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块溯洄就能回到过去,这还叫作用不大?”

“回到过去又能如何?”苍吾君失笑,忽而警惕道,“你这话问得危险,莫非你想回到过去?我可告诉你,这溯洄说是可回溯时空,实际上一点用处也无,过去是不可能改变的,回到过去也是徒劳。”

“嗯,我知道了。”祁凤渊又问,“什么用处也没有,那给我做什么?”

苍吾君张了张嘴,被问倒了,略有些气急败坏道:“我怎么知道?还不是你师祖吩咐的,反正,你爱送谁送谁去吧,快滚。”

祁凤渊站起,把药碗放在了桌上,转身问他:“前辈,我会应我的死劫,那师兄呢?也会应他的劫吗?”

苍吾君没好气道:“你不会自己去问他吗?”

“怕师兄为难,他不肯告诉我的。”

“我也为难,”苍吾君躺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我应承了你师兄,不能说出去。”

祁凤渊和他打商量:“你悄悄告诉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苍吾君爬起,难以置信道:“君子守诺!”

“不要紧,”祁凤渊安抚他,“你的信用早就荡然无存了。”

话毕,祁凤渊在酒壶袭来的瞬间迅速打开门,将那一声怒骂关在了屋里。

祁凤渊沿着小路走,许是苍吾君还在气头上,本停歇了的风雪又下了起来,更有越演越烈的架势。

霜雪扑面,打湿了祁凤渊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