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不打断,它也渡不了劫,和我没关系,我不道歉。”
连洲拧着湿掉的外衣,蹬掉鞋袜,抬起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好看的眉眼皱起连绵山川。
“这是谁的孩子?”趁虞九阳又去揍孩子,连瀛问万水道。
万水犹犹豫豫,最后道:“你的。”
“呵。”连瀛发出不明意味的笑声,又颇为在意问道:“谁生的?”
祁凤渊在一旁极为认真说:“你生的,你看他长得多像你。”
连瀛吐出一口憋闷气,被气笑了,他咬牙切齿:“祁、凤、渊!”
祁凤渊见好就收:“不是谁生的。他叫连洲,是你的剑灵,脱离剑后寄身于一节智慧木里,你我又各渡了一点修为助他化形。”
连瀛感到疑惑,敲了敲“孤芳”剑鞘道:“剑灵为何能脱离剑,又为何要寄身于智慧木里?”
“因为你的剑断了。”
“‘孤芳’不还是好好的?”
祁凤渊纠正道:“‘孤芳’是我的剑,你的剑断了。”
连瀛吃惊,不怪他不记得了,连瀛十八岁前从未习剑,等他苏醒后,不论他走到哪儿,“孤芳”就跟到那儿,热情得像是他的剑一样。
这平白占了人三年剑,可真是不好意思。顿时,挂在腰间的“孤芳”都显得有点烫连瀛的腰了。但转念一想,祁凤渊都死了,要剑也无用,这“孤芳”就是短命道侣留下的遗物,他用用怎么了,于是乎,连瀛又心安理得起来。
连瀛也不提还剑的事,只问万水:“我的剑为什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