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过了数招,桌凳木板均已破裂,木屑在狭仄的空间里飞扬,属于木料的独特气息充斥着三人的鼻尖。
船公打了个喷嚏,回过神来眼前闪过一道银光。他翻身一滚,不耐烦道:“不陪你们玩了,也该到了吧。”
船公握拳一锤,船底被砸出个洞来。船失去平衡,在急流中摇摆不定,水透过洞开始浸润木板,向船里大肆侵略。
万水拉起连瀛,好奇问道:“这什么迷药啊,能晕这么久?”
朱不辞掀开帘子,撞上出来的船公,船公阴恻恻地笑了声,抬手打晕朱不辞,把人扛在肩头还有闲情逸致转身对万水说:“下一次吧,下一次再告诉你。再会咯。”
祁凤渊追出,船公拎着朱不辞扑通一声跳入急流,翻涌回旋的水浪刹那间淹没了人影。
万水揽着连瀛走向祁凤渊,问道:“殿君,现下该如何?”
祁凤渊指了指下方,一望无际的水域里,每一股水流拧成一股股线纵横交错,隐约能见一个传送阵法的样子。
“船快沉了,”祁凤渊当机立断,“跳吧。”
在祁凤渊动作瞬间,连瀛骤然睁眼,他一把推开万水,只来得及抓住祁凤渊衣袖,祁凤渊听见连瀛说了句话,但听不太清,而后两人一同沉入水里,消失在阵法中。
这两人搞什么啊?万水走至船沿,一脸不解,他听得清楚。
连瀛说了句:“你又要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