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人听清以笙说完后便没了声音,就知晓他十分担心云见的伤势,着急下山。
但此时时叶二人正因为这件事莫名闹别扭,以笙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屋外简单解释情况,不进屋来。
是啊,他们在闹别扭……
而且好像还是自己先不讲道理,不理时言一的。
昨天中午,清以笙离开庭院后,叶司遥硬着头皮问时言一的意愿。
随后,时言一认真地回复道:“司遥,我是愿意帮你的,只是这件事情还是以你的想法为主。我说过,我不会勉强你,更不会因着这件事情趁人之危……因为我觉得,这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发生的……司遥,想什么时候开始便什么时候开始,只是……我更希望你是真的想……”
时言一沉默了片刻,“我不知道我表达得是否准确了,司遥,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叶司遥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时言一越是正经,他就越是不知道该怎么答下去,之后只是弱弱地答了一句“好”。
随后,叶司遥便有意无意地开始躲他,两人打太极一般地试探……
最后就变成了——
时言一在庭院外的柏树上寻到一处,坐在那里发呆冥想。
叶司遥则待在屋内盘着腿坐在蒲团上,想试图解开自己头脑中带着各种情绪的那一团快被乱成一锅八宝粥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