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他和那里的他是不是同一个他?
待他讲完,时言一也定下了心神,拉着他的手说道:“司遥,如果我说,一直都是那个他,你可以理解吗?这件事情我已然清楚了,但是无法三言两语为你解答,但也请你信我,你是他,也是异世界的那个他。待时机成熟,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便能来龙去脉连在一起了。”
叶司遥听他这样认真地向自己保证,当然也就明白,这件事情应该还牵涉很多,并不能像他这样很快讲完,便回应道:“我相信你,其实在吃饭前我也整理了自己的思绪,还有那濒死前的梦境里全都是关于你的事情,我……你等了我二十多年,我很过意不去。接下来还有很多时间,有机会你便和我说一些,一辈子还长,总能将它讲清楚的吧?”
说完这句,叶司遥便觉得自己过于鲁莽了些,定下一辈子这种说法,本就有些暧昧不清的意味,况且还是对着时言一。
随即他抽出被时言一握住的右手,脸颊又微微泛红了起来。
没成想时言一精准地抓住了关键,笑意绵绵地说道:“这可是你许给我一辈子的!”
随后边拉他起身,“你不是想学如何用这发圈束发吗?”他在司遥耳边轻语着,“我这便教你。”
“嗯?”
叶司遥有点懵圈,但也和他一起去竹扇门后,在镜子前乖乖坐好,看他轻捋自己的发丝,将大半头发拢在那金色发圈上,剩下的被他手中的木梳舒展齐整。
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了头饰的修饰,似乎也勉强可以在古装美男的行列中挤挤了。
但还是无法和身后之人相提并论。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时言一开口:“司遥,其他的事情暂且以后再提,只是当时那人在我身上种下了情蛊,这二十年里每夜子时开始发作,每次大约两个时辰。唯一缓解疼痛的方法便是找到你,至于根除之解,我……尚未找到。所以,我将你安置在自己这里,你可愿意……可愿意帮我?”
听完他的请求,司遥心想这毕竟是因自己而起,二十多年的疼痛他都忍了下来,如今只是需要自己陪在他身边,这有什么,随即应道:“当然是愿意的,只要能帮到你,我都会尽力帮你!况且,之前在校读书的时候也都是大家住在一个寝室,这个房间这么大,两个人睡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