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有声音,她心如刀绞,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原来,这场亲事起于图谋不轨,他对她好是别有用心,那些甜言蜜话皆是虚情假意,一起度过的一千多个日夜都是他委曲求全的演戏。
同样是卧房这种地方,她再次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你不是去吃鱼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去而复返的堂妹诧异地喊道。
房门猛然被打开,两个男人脸色铁青地走出来。
她抹掉眼泪,冷笑:“想在新婚之夜我最放松的时候制服我,抽走我的丹脉制成你们家驯服妖族的法器吗?真是好计谋啊,都说妖魔手段残忍,真是谦虚了,你们人类明明不遑多让。”
老者“哼”了一声,不屑地道:“你身上有煞气,分明是杀过人的证据,我们除你是为民除害。”
是,她杀过人,都是些见色起意的该死之徒。
男人见老者拿出了点灵笔,长臂一拦:“长老,我来。”
老者想了想,点头道好。
她心里抽疼得厉害,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记忆中的男人对她有求必应,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现在,他却要亲手对付她。
是了,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她红了眼,发动法力欲先发制人,试了几次,没有成功,大骇:“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堂妹微微一笑:“你那么敏锐,在食物里下毒当然没有用。”摊开手,精致的手炉散发出奇异的香味,“刚才我哥让我跟你出去,我以防万一,就在里面放了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