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这么在深山里住了下来,伤势大好,和男人逐渐熟识。
她很挑食,理所当然的提要求:“汤玉宵,我想吃新鲜的鱼,去河里抓几条回来给我做糖醋鱼。”
“门口那株桃树说我坏话,我不喜欢它,你现在去把它砍了。”
“我不要坐这个轮椅,推着有声音,汤玉宵你给我做个新的。”
对于她任性的要求,男人好脾气的照单全收。
他找来了很多功法秘籍助她修炼,还有各种强身健体增进修为的丹药。
她将信将疑的练了功法,没想到真的有用,她闻得出丹药没有毒,吃了以后再修炼的确事半功倍。
一年复一年,她那颗伤透的心被人捂热捂软,脸上重新有了欢笑。
他用了几年的时间,让她嘴里冷冰冰的“汤玉宵”,变成了软乎乎的“玉宵”,最后是带着依赖的“宵哥”。
男人搂着她,压抑着某种情绪:“柳柳,和我成亲,我等不及了。”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她倒不反感这种程度的霸道,他们这样生活在一起和夫妻无异,只是……
她想起了什么,眼底一暗,语气讽刺:“你家人会让你娶一只妖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