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几栋华丽的三层小洋楼前,哑叔下车过来给他们开门。
方肆没有第一时间下去,把之前用过的金珠和雷符给她:“我待会要进道场,你还没学过防护不能去,以防万一,用它们保命。”
作为见识过这两个宝贝威力的目击者,栾芾受宠若惊地接过,记得驱动金珠需要念口诀,雷符要用手势,好像叫什么请雷指?
她不耻下问:“它们怎么用?”
他一口断言:“你太弱,用不了。”
“……那你给我干什么?”
“唬人。”
“……”
门口站了男女老少十六人,年约六旬、头发花白的男人打头,见他们下车,弯腰行礼:“傅子湛携全家上下恭迎天师。”他身后惶惶不安的家人学着他行礼。
“不必如此,既是哑叔熟人,按正常的辈分即可。”
方肆朝哑叔扬了扬下巴,哑叔会意的上前,掏出口袋里的红色请柬递还。
不方便上门求见的人家都递的请帖,每日都有雪花一样的请帖涌入观里,如若不接,请帖就会在看过之后退回置在观外的信箱里,若是接了,则会留下该帖,并在会面之后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