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没有写,栾芾还真没听说过,她好奇地睁圆了眼睛。
“我姑且算是道修,遵守五荤三厌四不食,不知来源的食物,我绝对不会碰,况且,我们进镇还不到七天。”
“……”栾芾默默收回香喷喷的牛肉干,郁闷地咬了一口。
方肆朝她的方向侧过半个身,倚墙双手环胸,静静地望着她:“你既然是来找连温禄的,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出镇?既然不出镇,为什么不让他保护你,反而来找我?”
她咀嚼的动作一停,鼓着腮帮仰头看他,他高了一个头,就这么安静的垂首和她对视,不着急,也不催促。
栾芾三两下吞了干粮,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他的?”
“太明显了。”方肆轻声嗤笑,一一比出几根修长的手指,“第一,抓阄互通姓名的时候,你们神情不对,后来他突兀的换了组,疑是在躲你。第二,我曾在他身上看到过一个玉珏,和你脖子上的那块差不多。第三,你们视线交汇的时候很不自然,好像在跟对方无声的传达着一种你们清楚彼此的底细,但都等着对方先捅破那层窗纸的讯息。第四……算了我累了。”
栾芾哑口无言,他说得没错,尤其是第三点,她跟连温禄确实都等着对方主动来找自己。
她叹息一声,把肉干装回口袋,试图谈条件:“我说了的话,算是成功‘讨好’你了吗?”
他扬了扬眉,来了兴趣:“你不赌一赌怎么知道呢。”
这人把她的话还了回来,栾芾莞尔,输得心服口服,看了眼周围,没看到人,才缓缓启唇,讲述了一个漫长又沉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