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司寇青将名单交给她。
“这十人中,辛怀德擅礼、边慈擅乐、蔺良擅射、濮阳和光擅御、管采畴擅书、况祺擅数,剩下的三人才藻艳逸,博通古今,可堪重用。”
栾芾接过,欣喜的看到聂文茵的名字在列。
她小心的收好纸张,让他背靠床头,边给他按摩腿部肌肉,边说:“你的法子果然奏效,过不了几日,咱们书院就要多一位李山长了。”
“你之前的劝说已经让他属意于书院了,把漆砂砚送过去不过是给他搭了条好下的台阶。”他翻了一页书,声音含笑,“远的不说,现下我眼前就有一位李山长。”
“慕白高看了,我才疏学浅,可担不起,我呀,做个甩手掌柜,挂名‘院长’一职就心满意足了。”
“不必妄自菲薄,我愿做你的门生。”
栾芾:“……你堂堂状元郎,可为万人师,就莫取笑我了。”
“那又如何?学无止境,总归有我学不透的知识。”司寇青牵过她的手,勾她到跟前,挑起了眉,“例如这男女□□,纸上得来终觉浅,我的芾便是唯一有资格教我的人。”
轻浅的吻落在她指尖、手背,有蔓延而上的趋势。
栾芾被他抱满怀,箍住她的手越收越紧,直至上半身与他的严密贴合——这哪是她教,分明是人家教她。
眼看那抹温热的柔软即将覆上来,她伸出食指抵在他胸口,略微推拒,美目含娇带嗔:“你的伤……”
“我有分寸,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