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都只是梦罢了。”莳楠幽幽一叹,抬腕看了看表,“哥哥赶时间,有话我们回来再说,好吗?”
栾芾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试着抬抬手,发现能动了,证明这段剧情结束了,她又取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看来青梅竹马也不一定就两小无猜,莳楠和柏初藜一样,对她隐瞒着什么。
玩个恋爱游戏都能玩得脑壳疼,也是没谁了,她长叹了一口气,重新回到莳楠的公寓,却见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某个大爷不见了踪影。
“……喂!(超大声)小兔崽子?(超小声)”
“我叫柏初藜,不叫喂。”浴室里,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过来,扶我出去。”
她依言过去,嘴里小声碎碎念:“能自己走进去,干嘛不自己走出来。”
他听见了,不悦地回道:“单脚站久了,麻了。”
行吧。
栾芾走过去,接着震惊了。
因为此前还污衣浊裤、浑身是血、狼狈得像丐帮成员一样的某个野男人,现在正穿!着!浴!袍!而且领!口!大!敞!几滴水珠从发梢滑落到饱!满!的!胸!肌!上!然后顺着人!鱼!线!消失在白色的浴!袍!深!处!
栾芾自认见过不少帅哥,也见过不少男人裸胸露背,但是她所见过的那些,跟眼前这要露不露的魅惑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她摸了摸发热的鼻子,幸好,是干的。
她这人其实挺记仇的,之前被他捅过一次就隐隐有点嫌弃他,但是现在,她的想法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