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隐隐带上吼音。
沈致不知所措地窝在傅仞怀里,听着傅仞不停地控诉。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沈致”,傅仞似乎卸下了所有防备,紧绷的精神也松缓下来,声音甚至有些梗咽,“我九死一生回来,却听到你要结婚了。沈致,你不能这样对我。”
沈致静静地被傅仞抱着,颈窝传来潮湿的水汽,沈致纤细的睫毛颤了颤,良久抬手拍了拍傅仞宽阔的后背。
感受到后背温柔地触碰,傅仞缓过劲儿来,松开沈致,这才觉得自己刚才有些丢人。
傅仞假装刚才哭天喊地的人不是自己,指尖凝聚起白光覆盖在沈致的额头上,轻轻柔柔的夹杂着舒缓的凉意,抚平了沈致额头红肿隆起的鼓包。
沈致下意识摸了摸恢复如常的额头,不解地歪头望向傅仞。
傅仞被沈致呆呆的样子可爱到了,往沈致额头吹了几口气,装模作样道:“哥哥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傅仞摸了摸沈致的脸,由于手感太好又捏了捏,“我可不想那些只会嘴上哄你的狗男人,哥是实干派。”
“是不是不疼了?”傅仞戏谑勾唇,戳着沈致软乎乎的腮帮子逗他。
沈致闻言摇了摇头,后知后觉,原来傅仞的异能是治愈。
傅仞又笑了下,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就听沈致问他,“那你疼不疼?”
傅仞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轻轻碰了碰沈致柔软的唇,笑得散漫,“不疼。”
沈致被傅仞突如其来的吻惊了下,耳尖发红,抿着唇后退。
傅仞拦住沈致的后背,又把人带到怀里,偏头吻了吻沈致发烫的耳尖,喟叹道:“乖。”
傅仞察觉怀里的人似乎瘦过了头,寸寸摸索着沈致的骨头,得到结果后阴寒地沉下脸,“这一个月你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
沈致躲避傅仞眼神,这在傅仞看来完全是默认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