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他们再多费口舌。
不过,向舞扫了眼远处依旧漫不经心,坐得没个正形的傅仞,好像她的话没能引起他的任何兴趣,向舞下意识蹙眉,心生不喜。
估计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一点识人能力都没有。
其他基地邀请向舞也有不少,哪个不是扬着笑脸,一口一个向博士喊着、求着。
现如今遇到没什么眼界的小队长,向舞勉强忍了自认倒霉,要不是桐澜是最大的保护基地还有军方镇守,能为她提供最有力的研究支持。
就凭傅仞的态度,她绝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傅仞打了个哈欠,长腿搭在把手上,歪歪斜斜靠在椅背,离沈致差不多一条小臂的距离。
傅仞撩起眼皮往斜上方看了眼掰着手指头不知道在算什么的沈致。
又闲闲掠过与众人格格不入的向舞。
这就是孟顷言的未婚妻?果真跟孟顷言一个德行,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荒谬的滑稽感。
令傅仞诧异的是,这人竟然跟沈致同在一家研究所工作,只不过,傅仞仔细想了想,沈致的带教老师好像是姓祁来着。
跟向舞的教授不是一个。
“下一个”,傅仞对孟顷言未婚妻没多大兴趣,他对她的要求,活着就行。
当然,要是死了,也不关他的事。
“我叫呦呦,是小舞的朋友,也是在蓝岸研究所工作,不过我只是个打杂的”,呦呦很是局促腼腆,一句话说完脸红得都不像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