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楚释早就不见了踪影,沈致今天没有待在宿舍,而是跟着学生会去给军训的大一新生送水。

金融系是在本部,本部的专业算不上太多,学生会拉了五个大推车都足够给每人发一瓶了。

沈致去的时候,军训还没到休息的时候。

大正午烈日炎炎,新生在毒辣的太阳底下站着,汗流浃背,肤色跟被酱油腌过似的,一个比一个黑。

这才三天,可见这次军训训练力度不小。

跟他们相比,宋衡阳就格外的出类拔萃、与众不同。

白得像冷柜的奶油雪糕似的,感觉都洇着凉气,清清爽爽,看着都觉得这酷夏不那么难熬了。

不止如此,宋衡阳站军姿的地儿是树荫下面,累是累比其他人别提多舒服了。

旁观者看着宋衡阳只觉得这个小学弟又帅又冷,军训的新生们只觉恨得牙根痒痒。

那也没法,谁叫宋衡阳紫外线过敏呢。

本来他都可以不军训,但他都来站军姿了,就成了教官做示范的典型榜样。

“呼——”嘹亮的哨声响彻云霄,随着声音,站军姿的新生终于能活动活动麻木的四肢,松松筋骨了。

“学弟学妹们,今天学生会准备好冰镇过的饮料,有需要的可以过来拿”,沈致拿着喇叭,潺潺流水般清透的嗓音传遍操场。

人群中逐渐骚动起来。

口渴难耐的大一新生一窝蜂地跑过来,将沈致带来送水的几个人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