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要求他们穿梭在大型机器人大粗腿间,弯腰捡地上的碎渣渣,甘霖一阵无语,大材小用,这是小孩都可以做的活儿。
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被大型机器人误伤,这也算个灵巧的技术活了,怪不得上工之前大白强调,出事故概不负责。
唯一一个拥有办公桌椅的就是那位叫谭工的青年,桌子上放着打开的工具箱,时不时有机器人过去举着某个部位,要求谭工修理,甘霖亲眼见有个两米多高的银色机器人一会儿举着胳膊一会儿举着脚,一会儿撅着屁股一会儿挺着腰…
看着某个对机器人而言完全没用的部位大大咧咧挺在面前要求修理的谭工:“……”
手痒,想把这玩意儿卸下来。
银色机器人见他好久不动,可能也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妥,收回挺起来的部位。
然后又把头送到谭工手里。
身后队伍越排越长的机器人们一致愤怒起来,却敢怒不敢言,直接原地休眠。
甘霖看的瞠目结舌。
许是感受到他不可置信的目光,谭工的脸上浮现出两朵火烧云,硬着头皮修理手中的大头。
霍时顺着甘霖的目光看去,升起满目羡慕。
肯定很舒服。
甘霖没有忽视霍时的羡慕,心里有了注意,但很快因为停在原地时间过长,被监工机器人警告了一次,直到午饭时间,他才找到空隙接近谭工,“你好。”
谭工腼腆回了一句:“你好。”
“我听他们说,你是唯一的修理机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