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翻了一个大白眼,“不要用乖这个字来侮辱我,还有回来之后记得付钱。”

“付什么钱?”

“付给我送货费。”

邋遢男人:“……”

果然,他就说,不会有免费劳动力的,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回去的路上,霍时跟在甘霖身后,百般无聊的听他和熊清说话,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石子。

“哎呦!”不远处一邋遢男人捂着头跌坐在地上,“哪个天杀的乱扔石头?出人命啦——”

甘霖左右四顾,确定这一块只有他们三个人距离最近,他立马问霍时:“霍小时,你干的?”

霍时一脸认真的说:“石头自己飞了。”

甘霖:“……”

呵呵,你猜我信不信?

熊清被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惊叹到了。

甘霖快走两步到邋遢男人面前,准备给自家孩子擦屁股,“对不起啊大哥,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邋遢男人一看来人衣衫整洁,不染尘埃,心思一转,决定宰大户,“我这里都起血包了,赔药钱,要不然就赖上你们不走了!”

甘霖好言好语的态度刹那间变了,他最讨厌这种蹬鼻子上脸的狗皮膏药,从兜里拿出喷雾药瓶快速在邋遢男人额头上喷了两下。

“唉你干什么…咦?”邋遢男人摸了摸额头,一点都不疼了,血包也没有了,好东西呀!当主教的时候都没见过的好东西。

他看向喷雾药瓶的眼神变得贪婪起来,“哎呦,我额头上还痛的很,不然这样我也不要你们赔药钱了,把这瓶药给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