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了。”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亲眼看到了吗?”银发雌虫并不死心。
汐看着眼前这只眼底透露着绝望的雌虫,有些哀伤的说道:“因为…是我杀了他。”
他说完看着在场所有的虫都用不敢置信的眼神望着他。
“因为我想终结他的痛苦,因此,我亲手杀了他。”汐再次重复道,只是他刚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的喉咙就被狠狠的掐住,掐住他的正是那只银发雌虫,他的骨刺深深扎进他的脖颈只要稍稍用力他就会和那只雄虫一样用同样的方法死去。
“雪,住手让他把话解释清楚。”有好几只虫上前阻拦,这才让银发雌虫松开他的脖颈。
汐脖子上的伤被很快处理好,他们再次将他带回到会议室,此时那只银发雌虫已经恢复了冷静,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里面蕴含着仇恨和寒彻骨髓的冰冷。
汐却无畏的笑了笑,他坐在了他们的对面,就像即将被处斩的罪虫。
“汐,你要完全真实的将他的事情说出来,不能有丝毫隐瞒或欺骗。”首位上的年轻雄子用那双烟灰色的眼眸紧盯着他,在他的注视下那双仿佛浩淼星空的眼眸逐渐变成了古老而极具压迫的古铜色,在这样一双黄金瞳的注视下他有一种无法违逆无法挣扎被束缚压抑的感觉,就好像他天然就该服从,天然就该臣服。
终于在他的注视下,汐不受控制的用完全不带主观意识的言语将雄虫凄惨的最后时光缓缓的说出来,包括他的爱慕和痛苦……以及那只雄虫最后的遗言。
“他说了什么?”雪听完了他全部的叙述,却平静得出奇,他只是用寻常的语气问道。
“我不知道它的含义,但我还记得他的发音。”汐回忆起雄虫不断重复的音节,那是他在梦中都无数次梦到的场景,他像曾经重复过无数那样再次轻声重复着雄虫的每一个音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