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言蹊贴着脸颊去找他的唇,不以为意:“放心,除了你,别人都不行。”
夏成风想要再说什么,邹言蹊不放开他,只能嗯嗯了两声,半天也解不开这越来越紧的绳子。
邹言蹊也不理会,抬起腿挤进他腿间,夏成风仰着头要他亲他,夹杂着耳边滴落的水声,喘息越来越快。
过了很久。
夏成风靠着墙,擦亮了火折子,对着邹言蹊的手腕晃了晃,焦糊的气味散后,邹言蹊的手终于自由了,夏成风眸光如水,眼尾泛红,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犯困。
邹言蹊也差不多,自打进山就没怎么休息过,尤其是八月十五那日去爬炬山之巅,拿到灵星草,然后一路赶去宣州,又遭遇意外被带到这里,几天了连合眼的时间都没有。
夏成风千里奔袭,几天几夜,又连日征战,还要防备身边的明枪暗箭,比他可累多了。看他疲惫的样子,邹言蹊心疼不已,轻声自言自语:“夏成风,我们以后都在一起,不分开了,好不好?”
夏成风在梦中似有所感,口中呢喃:“好。”
邹言蹊心中感动,轻轻拍他的背,让他在自己怀里睡熟了。
冰洞太冷,火都烧不起来,夏成风往他怀里缩,他抱着夏成风起来,往前走了一段,到一个暖和的地方,重新点了火,夏成风极低极低的念着,凑近了才听得出,他在叫“邹言蹊”。邹言蹊收紧手臂,在暖黄温热的火苗旁,抱着夏成风睡着了。
一边想着,温香软玉,美人在怀,还真不错。
夏成风是被硌醒的。
他在人怀里睡了一觉,睡着以前的事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他每次在邹言蹊怀里情不自禁、娇喘连连的样子,想起来就脸红心跳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