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搜查的官兵谨慎的走过来。在转角处,只剩下一个闷哼,就倒地不起。
邹言蹊出其不意,撂倒了他。
廖神医慌忙跳起来,抱着自己的脚,小声控诉:“我的脚要断了!啊啊啊,言蹊,我没被官兵杀,先被你踩死了!”
“你太吵了,都被人发现了。”邹言蹊轻描淡写。
廖神医要眼泪汪汪了:“活该你娶夏成风。”
“过奖。”邹言蹊头也不回地说:“把他衣服脱了。”
廖神医:“?”
“你自己断袖,就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断袖吗?”
听他这么说,邹言蹊挑眉,眸光扫过官兵,啧啧评价:“尚可。”
廖神医恶寒的不行。
正说着,又来了一个官兵,廖神医闭嘴躲起来。
官兵走过来,又被邹言蹊打晕了。
“快换衣服,我们分头走,我进山里,你回宣州。”
“我能回宣州?要你的相好杀死我吗?”廖神医咬牙切齿。
“别说相好,那是我夫人。”邹言蹊不悦的说。
廖神医无语,上次还哭着喊着要跟人退亲。
“他也不在宣州。别往梁国走了,梁国要出事。你去宣州城外找个村子先躲一阵,过不了多久,宣州解禁了就先回去,去大端游历吧。”邹言蹊说。
“梁国能出什么事,我一个山野之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廖神医不当回事。
“关系大了,端朝有人谋反,梁国配合过他,这个人要倒大霉,梁国被人利用,还不知道,还想着要继续送死。夏成风不在,宣州无将,只怕陈承不日就会出兵宣州城。”邹言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