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没有其他传言吗?”
“世子想问什么呢?”
“夏成风。”
萧娘心中了然,试探着说:“渝州没有夏总兵的传闻。不过,世子上次来问过,我就留意了一下别处的消息,想不到,在宣州,世子的风流传闻比渝州还要热闹。”
邹言蹊假装不知道。
萧娘道:“我要是初到宣州,又不了解世子的话,可不是要以为,世子和夏总兵早就喜结连理,情投意合,白头偕老了。”
邹言蹊眼神深了。
“不知怎么回事,渝州反而多出一个夏家小姐。而且我听说,宣州街头巷议的也是这件事。”
萧娘看他反应,嗔怪,“世子,你风流天下皆知,自是不打紧,但是这位总兵大人,打马过街的时候,我也看见过,侯府公子,果真是丰神如玉,少年英雄,十分正派,此番只怕要遭受不少非议了。”
“侯府公子。”邹言蹊声音微不可闻。
“对啊……”萧娘还是听见了。
只是邹言蹊一饮而尽,忽略了萧娘后面的话。
“世子,之前是我的疏漏,宣州那家蓼香馆,我已经过去买下来了,现在都是我们的人,不会再有打扰世子的事。京城那边的消息,侯夫人来宣州了,路上有一段时间了,这一两天,就该路过渝州了。这个时候来,说不定,与世子有关。”
世子今天心情明显不好,这十分罕见,萧娘不敢造次,这事是她擅自打听的,怕惹到邹言蹊,惴惴不安。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