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言蹊随性惯了,见他拿了竹筒,就由着他拿了,说:“田公子谬赞了,你怕是走错了,令兄不在我这里。”
田乐文说:“我听人说世子在这里,可是专程来找你的,向你取经。我哥在哪,我哪知道。”
邹言蹊挑眉:“愧不敢当,田公子不在温香软玉的地方好好待着,来这不毛之地找我,是有何贵干?”
田乐文揶揄他:“你都不去,我去干嘛?再说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样能在和夏总兵谈情说爱的同时,还能和那么多人谈婚论嫁的。”
他边说还边啧啧啧的停不下来,看上去十分讨打。
“夏总兵,那个凶神,我才来渝州,可是听说,总兵除了宣州军务,最关注的就是灾民安置,每日都要巡视。可不就是过来找你吗?你这遍地开花的,夏总兵真是一点都不介意。啧啧啧……邹世子,还得是你,佩服佩服!”
邹言蹊沉下脸:“你说什么?”
田乐文啧个没完:“装吧。”
邹言蹊抬脚就走,扬声喊:“大力,你们几个过来,送送田公子。”
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围过来,拦在田乐文身前,田乐文过不去,着急了,在缝隙中一跳一跳的,向对面的邹言蹊招手,连声叫他。
邹言蹊走了几步,停下,很明显在等他说。
田乐文疑惑的问:“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