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搞刺杀,你还怕满门抄斩?”
夏成风不说话。
邹言蹊提醒他:“还来得及。”
夏成风拿起烛台,火苗从丝绢另一端开始蔓延。
“烧到我了……”
夏成风轻轻瞪他。
邹言蹊无奈,伸手揉他的头发,软软的,心里也软的一塌糊涂。
“为什么给我画京畿地图?”
邹言蹊不以为然:“不能画吗?”
“死罪。”
邹言蹊当然知道不能随便画,尤其是他还画的细致入微,满端朝这样的图找不出第二幅。英国公府护卫京畿,布防图是地形官画的底图,与这张不可同日而语。
“我想画就画。”他满不在乎,“你会给别人看吗?”
环顾四周,两人在这间石室里燃着火焰,反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邹言蹊胡说八道:“要跟我死同穴吗?”
沉默片刻,夏成风凉凉的说:“好好的,什么死不死的?全览图不画了?”
火光照在两人脸上,忽明忽暗,心也飘忽不定起来。
两人静静的看着丝绢烧完了。
夏成风靠过去。
邹言蹊喘了一下粗气,挑眉:“做什么?又摸我?”
夏成风不理他,手下不停,邹言蹊声音暧昧:“解我衣服做什么?”边说边贴过去 。
夏成风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