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邹言蹊眉毛跳了跳,觉得耳膜都要震坏了,他向下压了压头。
不远处一阵噼里啪啦的棍棒声,夹杂着丝丝缕缕破皮的声音,邹言蹊心想,雷声大,雨点小,也不过如此嘛,叫这么惨,好像要他命一样。
“爹,儿子知错了,爹!”杀猪声一声高过一声。
这要有事,还能这么中气十足啊,叫爹?邹言蹊又伸长了脖子往前看。
被他叫爹的人穿着家常衣服,依然气势不凡,看上去最多四十岁,相貌依稀可见几分俊美。
能在侯府呼和掌权,这就是他这么多年的岳父,靖宁侯吧?
那地上那个……
“啊——啊——儿子再也不敢了——”
还在猪叫。
靖宁侯说:“你平日不学好,你才多大,跟人去花街柳巷!”
“爹,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不过是去看看,家里事事有大哥,也不指望我光耀门楣啊。娘,救我!”
一旁的美貌夫人试探着轻声劝解:“侯爷,打也打过了你,你就饶他这一次吧。”
“还敢叫你娘!平日你往来的都是些闲散人也就罢了,今日,竟然跟那王五一起胡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