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家人多,他家小子长的又高又大,小五要吃大亏了。都一样,不光我们,我姐姐嫁到邻村,家里的地也是被别人占,吃了好大的亏。”一个年轻媳妇一阵唏嘘。
“能怎么办,打不过只能忍了。”
“以前确实是这样,不过,这次可不一样,你们猜最后怎么了?”大婶神秘的说。
“怎么了?”村民们都睁大眼催她快说。
“两边正打的不可开交,突然就来了一个富家公子,穿的可漂亮了,模样特别俊,长的比老金家的小子还要高,村长在田垄边上不是搭了个凉棚吗?他过去休息的时候,还要低头才进的去。年轻的姑娘媳妇都不敢看他。这公子劝他们罢手,老金家一家子有眼色,一看人家公子的样子,就不动手了。”
“嚯,这是什么人啊?”
大婶正要说,一听人问,卖了个关子:“李婆婆,你孙子前一段时间不是去了益州吗?当时回来的时候,不是还给大家讲了益州那什么,专家,安全教育的?”
李婆婆忙说:“就是益州府的,专家,还有一个大将军给他做手下。”
“就是他!”大婶说。“益州来的大人,公子一开始还想低调,没想到你家小孙子一见他就认出来了,逢人便说这是益州的专家,言大人。”
“村长给他说了情况,言大人当场就用他的测量工具把两块地都量出来了,精确到毫厘,老金家也说不出话来。”
“不过地老金家已经种了,公子就劝小五先把麦子让老金家收走,等半月以后,他还会回来,到时候重新划出地界,只要地不短缺,就来日方长。又有村长做保,老金家哪里敢反对,当时,好多被占了地的人家都趁机请公子帮着量自己家的地,公子答应了等收完这茬麦子,再回来量呢。”
“那不是就是现在,就要来量地了?”
“就是这几天。”大婶说。“我家后面那片水田,也被旁边老周的地越过来了,乡里乡亲,他不自觉,我也没说什么,趁着这次量地,我是一定要请大人帮忙重新划分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