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风放下酒壶。邹言蹊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像是一个打了结的丝绢。
就这么会儿功夫,不知道是在哪里得来的。
“哼。”
夏成风给他一个十分简短的回应。
邹言蹊没过来,只是走近了些,将手里素白丝绢抛了过来,轻轻砸在他身上。一时间香气满怀。
丝绢上别着一枝金桂,星星点点的花奶黄奶黄的,开的正盛。
他新败梁军,皇帝加封他为宣渝总兵,总领两州兵马,宣渝新贵,风头无两。
“刚才忘了,这个给你。”
夏成风取下桂花,这丝绢丝滑柔软,薄如蝉翼,层层叠叠,放在手心上也十分小巧,他拉开丝绢一角,看到里面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
夏成风只展开看了一眼,立刻就收起来了。他把杯中酒喝尽了,看着手心里丝绢一角的“言蹊”二字,借着酒力,心砰砰直跳。
等夏成风回过神来,邹言蹊早就走了。
说是再联系,但一整个冬天,邹言蹊音信全无,飞出去的鸽子,连字条都没有解下来过。
冬去春来,远在益州的甜水村也热闹起来。这几日村中有了一件稀奇的喜事。
“这口甜水泉,几十年前,可是远近闻名,十里八乡谁不羡慕,经常喝甜水泉的水,病都生的少了。邻村逢年过节,都挑着桶排着队来打水,图个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