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长风摇了摇头,“虽然话有些难听,但我还是要说,这手你想打便打,这肩你想靠便靠,想哭便哭,只因这都是为你打造的。”
“你说话能不能清淡一些。”宋绝又想笑又想哭,“说的这么油腻,我这患疾之人,可吃不了你这一套。”
“你身患疾?”长风浑然没听进去前半句话,只抓稳了后半句字眼。
“就是这。”宋绝翻了个身,指了指腰侧,“昨夜不知何人让我中招,如今躺在榻上受罪。”
长风:
看来昨夜真是过分了,才让宋绝暗戳戳的说了两次,这不正是在敲打他吗?
但是会听吗?
长风:阿绝刚刚说的是什么来着?
没说吧?
真·臭不要脸·耳边刮起来的风,悄然呼出一口气,没说就行。
他探上腰侧,轻轻按了按,“是这里吗?”
“向下一些,对对对,就是那里,两边都要。”宋绝只感觉左右腰侧传来一丝酸爽胀痛,接着慢慢变热,终于好受了些。
“觉大人,且看我手法,还满意吗?”长风说笑道。
“不错。”宋绝闷哼了一声,“看来没少给人按啊?”
“我可是第一次。”长风又笑了笑,“不像某人好大的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