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习惯吗？”

“嗯？”

听到陆屿川说话，陆景辞回过头。

“学校的生活。”

“习惯。”

“那就好……”

不过两三句话，气氛一时安静下来，陆屿川安静开车，陆景辞也识趣的没打扰。

过了一会儿，陆景辞悄无声息的侧眸，看向那完美的可以登上封面杂志的侧脸，略有些失神。

“看什么？”

“……哥变了好多……”

陆景辞勾唇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轻声道，

“我都快不认识了……”

握着方向盘的大手骤然收紧，手背青筋凸起，陆屿川薄唇紧抿，直视前方，却仍然无法忽视心头那抹刺痛。

等待红绿灯的间隙，陆屿川侧头，看向陆景辞。

“变了很多？”

陆景辞歪了歪头，像是不明白陆屿川为什么重复。

陆屿川伸手，摸了摸那柔软的黑发，沉声道。

“不认识了？”

“……”

不知是不是错觉，陆景辞莫名感觉到一丝寒意。

疑惑的视线落到那紧抿的唇缝，陆景辞睫毛轻颤。

生气了？

可是……

为什么？

陆景辞的犹豫，使原本凝重的气氛愈发冷淡，陆屿川眸色幽暗，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嘀嘀！

后方汽车鸣笛的声音，陆景辞看了眼红绿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