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说着便抽出腰间的长鞭朝着沈观衣挥去,一下又一下,似乎气的发疯,“小小庶女,抢了本郡主的人,还敢与本郡主作对,今日,便叫你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
沈观衣不会武,只靠着反应迅速,身姿灵巧才堪堪躲过几鞭。
探春与阿莺看的着急,面露担忧。
探春咬咬唇,想要去搬救兵,便是方才与夫人闹得不愉快,可小姐如今还有身孕,夫人怎么着也不会见死不救。
她步履匆匆的想要出去,却被孟央的人死死挡住,于是她只能转头跑向孟央,求道:“二殿下,我家少夫人怎么说都是李府的人,且她如今还怀有身孕,若是闹出了事儿,郡主也无法交代啊。”
孟央咳嗽了两下,唇畔溢出一丝嗤笑,“那又如何?与乐安过不去,便是与本殿过不去,让她长长记性也好。”
探春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忽然,她听见一声惨叫传来,顿时脸色煞白的回过头,就见小姐握着鞭子,手臂上的衣衫已经破损,露出里面被长鞭打过的红痕。
而那声惨叫,是乐安郡主的,她脸上被人用指甲挠破了,挠她之人似乎用了大劲儿,眼下还往外渗血呢。
“沈观衣,你竟敢……我的脸,我的脸……”
沈观衣被气的不轻,她向来厌恶与人扯头花,可这些人偏偏要到她跟前来找不痛快!
想到此,她怒从心来,连带着迁怒了李鹤珣,“怎么着,这世上死的就剩他一个男子了?一个个都因为他来找我的不痛快,孟乐安,我告诉你,你敢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杀了你!”
那一瞬,沈观衣眼底的杀意弥漫,如有实质,带着不死不休的果决与哪怕拼了这条命也要与她共焚的疯狂。
乐安被她的眼神吓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