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言已在书房等了许久,在李鹤珣入内后,他将今日掌握的风吹草动一一禀报。
赵永华的踪迹出现在百里之外的沽城,他手下能人义士奇多,想来那些贪污的银两都被他花在了招兵买马上。
从前他站在太子身后,还大可以将此事推到为太子筹谋上。如今太子下马,他在沽城有所动静,难免不会令人多想。
如今圣上虽昏庸,但燕国与他国签订的和平契约依然生效,百姓安居乐业,并未对皇朝有何不满,不是乱世,便不需要枭雄,亦不会容忍反叛之人。
赵永华不是个拎不清的,否则不会在朝堂叱咤多年。
天时地利人和他一个不占,想要翻身,便只能与人同谋,最好那人能是皇子,更能是日后的天子。
李鹤珣揉了揉眉心,“继续派人盯着。”
“是。”
“今日……你在沈家可有听到什么风声?”
归言莫名的看向李鹤珣,沈家的风声?
他想了想,缓缓道:“那府中的下人说府里养的狗跑出去了……”
李鹤珣:……
他慢悠悠的转头看向归言,“你何时也学会了开玩笑。”
归言清澈愚蠢的眼神明晃晃的在告诉李鹤珣,他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李鹤珣抿了抿唇,“我问的是沈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