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皇后生辰不出几日便要到了,因圣上与太子格外看重,朝中大臣被折腾的苦不堪言,李鹤珣也因此忙的脚不沾地。
她清闲了几日,顺带从探春那里知晓了阿榕如今的下落。
想来那些消息定是李鹤珣让归言告诉她的,否则以归言的性子,才不会事事都与探春讲。
在听完探春一脸痛快的描述后,沈观衣说不上难过与否,只是出神了许久。
按照律例阿榕当街伤人,罪不至死,可苦头还是要吃的,只是在背后指使她的那人是赵玦,阿榕没能完成赵玦的交代,下场终归好不到哪里去。
自从阿榕那日动手后,她便不再被那张脸所蛊惑,所以阿榕的下场对她而言,不过是她选择后的咎由自取罢了。
她百无聊赖的拨弄着凤楼月,神情倦懒,听着耳边探春不知又从哪儿听来的八卦,“您不知道,太子带着人找去二皇子名下的宅院时,脸色有多难看。”
“能有多难看?”
探春激动的双眼放光,“据说太子差点便将二皇子打残了,二皇子平日里霸占一些小庶女便罢了,可那是太子妃啊,他也敢将人掳走,小姐,你说他是不是该——”
“小心祸从口出。”阿莺缓步从远处走来,冷不丁的瞧了探春一眼。
探春轻哼一声,并不理会她。
沈观衣看向阿莺,阿莺这才道出过两日是皇后生辰,眼下需要开库房备好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