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家夫人伤着了,眼下看伤要紧,下官改日再去拜访殿下。”
孟朝不愿走,“一点小伤罢了,孤让太医过来看看就是。”
李鹤珣面色凝重,“殿下有所不知,臣妻娇气,她受伤时若臣不陪着她,定会让臣吃不了兜着走。”
沈观衣:?
孟朝:……
还欲说什么的孟朝,嘴唇嚅嗫了半晌,在对上李鹤珣与沈观衣二人浓情蜜意的对视后,无语的拂袖离开。
他来时脸色有多着急,走时便有多难看。
任谁好心好意的来瞧伤势,到头来却被对方委婉赶走,脸色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更何况这人还是距离皇位一步之遥的太子殿下。
孟朝走后,李鹤珣行至沈观衣面前,见她仍旧扁着嘴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真伤着了?”
他只是随口一问,方才那种情形,他自然不信她当真被烫着了。
只见先前还包着泪的姑娘眼下哪里还有半点伤心委屈,她眉梢上扬,明媚道:“怎么会,我看上去有那般蠢?”
李鹤珣弯了弯嘴角,“嗯,不蠢。”
沈观衣眼尾飘着一抹得意,还未说话,便见李鹤珣面色突然严厉,“不过今日那般危险之事,以后莫要再做。”
“那明年秋狝,你会带我一起进去吗?”
半晌后,李鹤珣突然道:“我今日猎了一只兔子与狐狸。”
沈观衣抬眼看他,在他精致温润的眉眼中,听他轻声且平缓道:“可以给你。”
沈观衣:?
什么意思?
与她炫耀他今日的战果?还是在委婉的告诉她,今日正是没将她带在身边,才能猎回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