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许是李鹤珣先前有交代,马场给了她一匹通身雪白的母马,鬓毛发亮,眼神温和,精壮有力,光是品相就非同凡响,但沈观衣不满意。
“马奴小四儿,见过李少夫人。”
略微粗嘎的声音从她身侧出现,沈观衣侧头看了一眼,这人身材矮小精瘦,嘴角处有一条深入骨髓的疤痕,太过扎眼,以至于总让沈观衣觉着她在哪儿见过。
“起来吧。”
“是。”
沈观衣问道:“这就是你们这儿最烈的马?”
小四点头,“回少夫人,是女子乘骑之中最烈的马儿没错。”
这些马与战马不同,所以小四说是贵族玩耍乘坐的马皮之中最烈性的也没错。
“没有别的了?”
“没有别的了。”
沈观衣沉默了一会儿,手指顺了顺马儿的毛发,“我自己去挑。”
“这……”在小四为难的神情下,沈观衣自顾自的走向后面的马场,小四只的趋步跟上。
半晌之后沈观衣牵出一匹比方才大了一倍的宗鬓烈马,小四胆战心惊,提醒道:“少夫人,这马儿奴才驯服了好久才有如今的乖顺,它性子古怪,您要不换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