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不喜欢阿莺这般的聪明人。
说她嫉妒也好卑鄙也好,她不喜欢将没把握的人放在身边,更何况这人还是一个她无法引诱的女子。
女子为情为权可以做出任何事来,譬如唐氏,再譬如她。
所以若是阿莺起了什么心思,那将是一个大麻烦,于是在察觉到阿莺的不同后,她便想方设法的将阿莺调的远远的。
可璞玉就是璞玉,便是到了石头堆里也总有被人瞧见的一天。
那是后来她做了摄政王妃之时,底下的人为讨好她,想方设法调来了一个得心的婢女到她跟前。
只是当时她未曾想到那人是阿莺。
与之前的畏惧不同,再见阿莺之时她早已坐稳了位置,一个丫头罢了,她的目光早已不再短浅,于是在那些人期待的目光中将阿莺留下了。
如那些人所想,后来的阿莺的确甚得她心。
沈观衣阖着眼,半梦半醒间嘟囔了一句,“热。”
摇着团扇的人微微一顿,随后手上的弧度大了些,清秀的脸上不曾有半分神色。
与此同时,书房中,李鹤珣跪坐于山水屏风后,修长分明的手指轻而缓的拨弄着琴弦,不像是在抚琴,倒像是在勾音儿。
归言半跪于李鹤珣身侧,询问道:“公子,要不要属下去查一查少夫人与宁世子?”
破碎的琴音听不出是什么调子来,混在琴音中的,是李鹤珣的一声轻应,“嗯。”
第35章
归言得了吩咐, 起身拱手,“是,属下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