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这个几乎没有旁观者的无人之境,他们享受着不被打扰的二人世界。
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这或许是方铭最后的坚持。
不是没有差点擦枪走火过,但方铭都在双方濒临失控前停了下来。
宙总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方铭往往捂住他的双眼,一遍遍地轻啄他的嘴唇,等待激情退去。
直到那一天,他们溜进f区的一间豪华酒店套间中。
原本还在正经上着课的两人,不知怎么地又开始亲吻起来。
等方铭从心醉魂迷中找到一丝理智时,他们已经躺倒在了房间中间的大床上,身上的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上衣,方铭的手在宙的背上反复抚摸着什么。
那是宙的刀伤。
意识到这一点时,方铭一个翻身将宙压在他身下,没等宙反应过来,他又推了推他的肩膀,让宙俯身朝下躺在床上。
“怎么……”正要发问的宙,颤着身体停了下来,他感觉到方铭的舌头舔上了那个伤疤。
几年前的伤疤,早就不痛不痒了,可是方铭却执着地舔/ 舐着那里,好像这样,能让那道伤疤消失一样。
一股电流顺着脊髓升上了大脑,宙不由自主地喘/ 息了起来。
他以趴着的姿态,转过头,将方铭拉了下来,交换了一个缠绵湿热的吻。
大脑已经快被上升的热气蒸干了。
残存的理智叫喊着:停!
但宙拉着他,情迷意乱地看着他,鼓励他继续,方铭的那一丝理智也不管用了。
就在他喘着粗气想要不管不顾时,一个念头闪过快宕机的大脑:“他怎么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