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吧,是在你吃了那个果子以后的事,你还记得你吃完之后很难受吗?不对,你应该不记得了,那你都记得什么呢?我这要从哪开口说比较合适啊?”

“你的话到底说没说完,不行,就留在地府里说吧!”千阙歌的声音募得出现在二人身侧,他二人却不理会,池颜熙甚至慢悠悠开口道,“你说峡谷里咱俩之间的事,与魔尊她有关系吗?”

慕容非非急了,这事怎么还越说越说不清楚了:“与她没关系,不对,有点关系,但不多,她就是个路过的,她后来对你说的那些话就是在挑事看戏啊!”

不知道人在哪里的千阙歌插话道:“哼,我就说我们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游戏人间的调剂罢了。”

慕容非非怒道:“你给我闭嘴,去忙你自己的事得了,哪里都有你。”

“你!”千阙歌厉声大喝,“你在找死!”

就听哐得一声,地面颤了三颤,震耳欲聋的铃铛声就在慕容非非二人耳边,池颜熙与慕容非非背靠背,手指飞快地慕容非非手心写下几个字,止于剑剑气化千冲向上方,吞杀剑及时撤下结界。

铃铛的铜芯被止于剑剑气击碎,但铃声依旧不止,慕容非非忍着举剑切断巨大的铃体,剑光照射出铃体之外还有一个铃铛,也就是铃外有铃,铃外有铃,究竟有多少个铃铛怕是除了千阙歌谁也不知道。

搞人心态啊!

慕容非非捂着灼痛的耳朵焦急地大喊:“大师兄!大师兄!”

喊声敌不过铃声,他甚至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更别提池颜熙能听到他的声音了,但池颜熙竟真的凑近抓起他的手写到:什么事?

慕容非非当下心安:你听到我在喊你了?

池颜熙:不是,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