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才蔫头耷脑地对池颜熙道：“大师兄，我们走吧。”

“好。”

二人甫一落地便看见莫语趴在莫问身上嚎啕大哭，而莫听站在莫问的尸体旁，转头瞅着慕容非非，眼神恐怖地似要吃人。

池颜熙带着慕容非非回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管它背后刀枪剑雨。

“大师兄，你说师父和莫问是不是都因我而死啊？”他手握剧本，本以为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谁生或死都由他所决定，但发生地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他所愿意的，反而好像是他害死了他们。

池颜熙凝视着慕容非非渐渐发红的眼眶，左手从他后面揽了过去，盖在慕容非非的双眼上，道：“不是，我知道你尽力了。”

此话一出，慕容非非的心一下子就被什么击中了，他猛地吸了口气，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莫语的哭声充斥在整个冰洞内，那声音歇斯底里地冲进所有人地耳朵中，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了，只有池颜熙在这当中听见了慕容非非小小的抽泣声，还有他的一句话：“大师兄，眼泪满了，你换只手吧。”

“……额，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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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没了水怪，水池的中心喷出汩汩冷水，水越喷越多，所到之处皆成冰晶，冰洞很快被冰晶填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