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忘却之事,想必也是无关紧要。”
“与其追溯过去,不若珍惜当下。”
他温柔注视着容尘。分明是极为轻佻浪荡的动作,在他做来却莫名有一股真心痴情。连带着话语都分外真挚,句句入心。
“你我一同生活的每时每刻,都是往后铭记于心的记忆。”
容尘挣不开,不得不攥紧拳头尽量减少接触,同时后退一步拉开这过分暧昧的距离。
计法不成改□□,当真可恶!
深呼吸几口气,容尘望着他再次赶人:“公子,我要歇……”
“吱呀——”
二人同时望向房门处,于半开的门边捕捉到一只探头探脑的狼崽。
“南音?”容尘颇为头疼,“大晚上不睡觉,跑这来做甚?”
南音噔噔噔跑至容尘身后,好似受了欺负般攥着他衣角,警惕地瞥了眼顾笒煊,怯怯低着头不言语。
容尘注意到他头上起了个大包,眉头一皱,蹲下身替他揉着:“可是受了欺负?同我说,我带你去讨公道。”
南音不言语,只是愈发贴近容尘,离顾笒煊更远了些。
容尘转头朝顾笒煊递去询问的眼神。
顾笒煊甚是“和善”地盯着南音,同样蹲下身摸着他头,弯眸甚为“亲和”道:“可是方才与我玩闹,不慎磕到了头?”
南音瑟缩一下,不敢应话。
容尘霎时明了。起身将南音护在身后,正欲质问,袖子被人轻轻拽了拽。
南音望着顾笒煊,冲他沙哑地唤了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