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笒煊欢喜接过,仰头对她笑得甜美:“谢谢姐姐。”
那一天,坏女人送给了坏小孩一朵最美的花。
容尘一个拐弯,瞧见乐昭远远而来,当即脚底抹油欲开溜。
倒是乐辞,瞧见父亲身旁那抹熟悉身影,欢喜之情溢于言表,隔着回廊冲二人招手:“军师!”
容尘:“……”
他离开的步伐在二人望来之际生生顿住,不得不与他一道往那边去。
“尘儿来此看荷花?”乐昭道,”可惜夏日已去,这荷花池也不见多少花色,倒是没什么看头了。”
容尘施礼道:“随处瞧瞧,倒并非为满池夏荷而来。”
乐昭便道:“你有此闲心也是极好。若闲来无事,亦可同我去练武场比试比试。”
容尘对他敬而远之就是怕对方邀他比武。
对方所有招式在他眼中犹如慢动作,全是破绽。对方是痛快了,他却犹如陪小孩玩游戏,明明随时能胜,却还要生生忍着装作不敌与他缠斗,打得着实憋屈。
乐辞知他心思,遂解围道:“父亲你这般年纪,怎的还欺负一个孩子?”
乐昭哼道:“你要是有他那般本事,为父自找你。”
乐辞:“……那我还是这般便好。”总好过当你沙袋。
乐昭怒其不争:“胸无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