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的脑子还没有清醒到去追究这是什么力量，只是下意识问道：“你消失这么久去哪儿了？”

舒回舟抱着何嘉，就是不说话，也不肯让他看自己的眼睛，只埋头在他脖颈间。

何嘉无奈，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他可以感受到舒回舟的意识是不清醒的，他现在所作出来的一切都源于本能。

本能地来找他，本能地在围攻中保护他，现在又出于本能地为他疗伤。

“系统，你可以看出来回舟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回宿主，舒回舟身上有不属于这个界的力量。”

何嘉福至心灵，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舒回舟的手还搭在这里，掌心透着一股很舒服的力量。

“不属于这个界……”何嘉默默消化着这句话，“我可以理解成有一种力量从另外一个世界渗透到了我们世界？”

“可以这样理解，事实上，在超乎宿主的理解的地方，存在着很多界，数不尽数。这些界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有的孕育生命，有的一片寂芜。这些界正常情况下互不影响。”

“所以现在是非正常情况？”

“是的，具体原因我们还在探查，如今力量已经渗透，还希望宿主能帮助我们控制这股力量。”

何嘉思考了半秒：“那你们现在愿意和我坦白所有了吗？”

“抱歉宿主，我并没有这样的权限。或许您自己探索后会逐渐明白。”

何嘉叹了一口气，也不为难系统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力量有好有坏。他不是什么老好人，也没有什么要拯救世界的远大志向，他只想要保护自己的朋友。

“回舟，你现在可以送我去大黑石吗？”

舒回舟抬起头，眨了眨一双红琉璃般的眼睛，清澈的眼眸中全是何嘉的倒影。

何嘉解释：“就是刚刚和我站在一起并肩作战的队友。”

舒回舟沉默。

“就是程华还有丁永超，还记得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