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你困在无极之海，我以为至少你会陪我待一会儿……可你只是用了个幻象……”

“剥夺你的神格，也只是……我想感觉到安全一点而已。你总是那么高高在上，而我……好像从未在你的视线中出现过一样…我想如果让你失去了神格，你就会易依赖我。”

“与其说是让你离不开我，更像是我离不开你，所以给自己找了个保险，这样而已……”

“你……”白蟾玉一顿：“你真的想好了。若是被人知道…我们两个的事…”

“我不在乎。我想做神王，是想让你知道，我也很有价值，你可以倚靠我…可是……”

白蟾玉回握住天君的手：“我可能……并不能像你爱我那般回应你……这样也无所谓么……”

“没有关系，只要你不排斥我，哪怕只有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的回应，我就会很开心。”

白蟾玉捧起天君埋起来的脸，看见他的双眼早已经挂上泪痕。

他不知道怎的，竟然心生出诸多心疼来。

这是从没有过的。

“既然这样的话……”白蟾玉说道：“结契吧。”

“真的？”天君顿时清醒过来紧握住白蟾玉的手问道：“真的吗？你不是在骗我对吧。”

“真的。”

“不过……”白蟾玉一顿道：“你要用你的神格发誓，如果有朝一日你变心，就要还给我自由，还有我的神格。这样的话，你敢赌么？”

“有什么不敢的。”天君笑着道：“这个赌，我赢定了。”

“还有。”白蟾玉又想了想。

“还有什么，我都答应你。”

“还有就是，你总赖在这里，所以你的东西越来越多，这里越发的挤了，再修改结界，怎么也要是个五进五出的大宅子，或者有院子的二层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