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皱眉。
莽凑到玹的边上问:“这是怎么了。”
“他好烫。”
“烫?”莽伸手在姜余的脑袋上摸了一下:“这是生病了。”
“病了?”玹看着脸颊泛红的姜余,他也没受伤怎么就发烫病了。
莽看玹的表情就知道,这人不懂。
“他和我阿妈上次病得很像,不过我阿妈是因为采集掉水里,胳膊划出一道口子。”莽给他解释。
姜余这并没有受伤,发热了是玹想不明白的。
玹:“莽,你阿妈吃的药还有吗?”
莽想了一下点头:“好像还有一些,不过也不知道对他有没有用。”
“你去拿来。”
莽看了眼躺在石床上的姜余,又看向站在边上的玹开口:“不告诉大祭司真的好吗。”
玹:“不用,已经下雨了,他现在活没活着祭司都不会在意的。”
莽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点头转身离开,回家去拿自己阿妈上次剩下的药了。
四周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声响。
姜余漫无目的地走着,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指引,只能往前走,一直向前走不能停下。
黑暗犹如一块黏稠无比的蜂蜜,扯着姜余的身体,拉着他的腿,让他迈出去一步都极其艰难。
随即在漆黑的前方出现了不同,不是光,但也足以让姜余用尽全力朝着那块走去。
在全是黑暗一模一样的地方,有一点不一样也是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