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邺敏锐地察觉出不对:“等等,你……”
苏叙白立刻站了起来,急道:“那个,刚才林松给我来消息,说公司突然有点急事,我需要回去处理一趟,你们慢慢喝,我先走了。”
苏叙白没给池邺任何说话的机会,转头就和其他人告辞,先行离开了,池邺被江莹莹绊住了脚,愣是没能上前拦他。
苏叙白出了会所,迎面的冷风扑在他脸上,让人清醒两分。所谓的林松来接他不过只是借口,他该适应慢慢放下的过程,把舞台留给该留的人,让池邺一点一点地,从他心里抽丝剥茧地抽去。
冷风吹地人一哆嗦。
苏叙白心也跟着一颤,理智明白是一回事,可真要接受却又是另一回事了。今晚的机会很好,天时地利人和俱占,人都已经到了池邺怀里,显然江莹莹也是有意的,池邺再怎么不解风情这时候也该有所动作了。
只是——
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的心堵呢,从前哪怕是被推心置腹的大伯背刺,他有的也只是愤懑失望,难受痛苦,而不是这种酸酸涨涨的,难以释怀的心情。
苏叙白觉得他好像真的有点难受,有点适应不了,特别想喝酒,他没有委屈自己,打电话给祁越,和他又约了个地方,便坐上车租车离开这心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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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会所内。
没过多久池邺也出来了,他把江莹莹交给了苏世晔,却还是来晚一步,苏叙白已经上车离开,池邺眉梢压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也离去了。
宿醉的江莹莹被苏世晔带进自己车里。
他很是无奈地想把人扒拉开,偏江莹莹像是黏在他身上一般,撕都撕不下来,苏世晔叹了一口气,“好了,小祖宗,你还要作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你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