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喝得醉醺醺的王鹏程从百乐门出来了,走到路边坐上一辆黄包车,“杂水街四十八号”
车夫将帽子往下按了按,就朝着目的地去了,车上王鹏程烂醉的瘫倒着。
繁华的大街越来越远,四周变成了荒凉的老城区,黄包车停下,“爷,到了。”
王鹏程摇摇晃晃的下了车,眯起眼睛打量了下四周,“嗯?”
伸出一只手指在空中瞎指,看到一扇门就踉跄的走过去胡乱的拍门,“开门!给老子开门!”
此时车夫已经不见了,几道身影从背后靠近他,一个麻袋瞬间套上他的脑袋,整个人被掀翻在地,一顿拳打脚踢。
王鹏程酒醒了一些,开始嚎叫的往旁边爬,又被几脚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
这时一个漂亮的青年出现,几个打手恭敬的站到两边。
齐瑜在家等到大半夜,终于收到消息说这狗东西从百乐门出来了,他就偷偷开车出了门。
王鹏程敢当着他面骂齐敏之,他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对着狗杂碎的脑袋就是几脚飞踹,“叫你嘴贱!嘴贱!满口喷粪,大傻逼,脑残的东西,一天就知道逼逼赖赖,什么狗玩意儿,自己不行就像疯狗一样狂吠乱咬别人。”
一顿踹的齐瑜汗都出来了,这才停下,人已经晕过去了。
“少爷东西来了。”
一个打手远远的提着一个木桶过来,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粪便味儿,齐瑜用手帕捂住鼻子,桶放在了他旁边的空地上,里面还有一个木瓢。
打手将王鹏程脸上的麻袋掀开一半,露出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