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瑜正要挣扎着起来,那人在他肩上一点,他又睡了过去。

萧君玄大喘了口气,不敢再有任何绮念,将齐瑜的脚放进去盖好被子,拿好东西便跑了。

莲香打开门小声的轻唤几声,齐瑜没有应,这才走到床边查看,探探齐瑜的额头,并未有什么异常。

刚刚的声音想来是主子做梦说梦话了,白天也不见主子提起太子,晚上却念着太子的名字,看来还是想对方的。

殷一守在角落瞧见主子下来后跟上前去,看到主子的样子后一惊,“主子,您怎么流鼻血了?”

萧君玄能说什么吗?说他偷香窃玉被当场抓了个现行,还被踢了?他丢不起这个人,掏出锦帕擦擦鼻子,将眼神移开冷声道,“无事,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窗户上了。”

“主子也太不小心了,咱们赶紧回去找药老看看!”殷一急道。

“嗯。把这东西找个地方丢掉。”

“是,主子。”

翌日天将将亮,驿站马厩的马夫就传来一阵骂声,“那个缺心眼的将花丢到马槽的,马都吃窜稀了!”只见马槽里还有零零散散的一些花枝,马夫一边骂一边将花枝清理出来,马虽然可以吃花没错,但是有的花马吃了也是会窜稀的。

而齐瑜的房间也传来一阵摔杯子声,早上醒来便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气的不行 ,又发现桌上花瓶里的花也被换成新的了,之前的花已经不见踪影,是谁干的已经不用想了。

莲香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睡了一觉的齐瑜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齐瑜也不告诉她,只吩咐她叫人将窗户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