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一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才憋住笑，弯腰将鞋子捡起来，“主子为何不躲？”

萧君玄将他手里的绣花鞋拿过来，望向远去的马车，“孤若躲开了他的气便撒不出去了。”

“主子既然在乎公主为何要放公主走？”

萧君玄眼神瞥了他一眼，“孤何时说要放他走了，吩咐下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太子府。”

殷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等公主的马车彻底没影了，萧君玄才收回视线转身往回走，“传令下去，汴京全城查抄淫秽书籍。由你带玄衣卫督办。”

“主子是要禁书？”就因为污了公主殿下的眼睛？殷一不解。

“殷一，你跟在孤身边时间也不短了，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

两人一路走到书房，萧君玄进门的时候让门口的下人准备个锦盒。

殷一略一思索，结合早上抓莲香拷问，明白了过来，主子这是要借着禁书为由将皖南国派来的眼线都拔掉。

“主子为何要绕这么大一圈？”门口侍女已经送来锦盒，殷一接过呈给主子，眼见着主子将那只绣花鞋放进锦盒中搁在一旁的架子上放好，殷一不禁嘴角微抽，他主子什么时候染上了这样的怪癖？

萧君玄将鞋子放好后回道，“若是挑明了是抓皖南国眼线，公主的脸往哪儿放，这不是让他难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