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渊怔怔的看了温言一眼，这会儿他眼神里有了肯定的意思。

他总算知道，墨二爷为什么会选择她了。

温言，也许和沈恬一样，对于墨云峥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

“希望你说到做到，如愿以偿！”

温言回了一句，举了举杯子，但杯子里没有果汁。

闻渊低头从他那一堆里随意提出来一瓶，往桌子上一碰，酒瓶开了。

没等温言拒绝的话说出口，酒已经满上。

“报酬，你想要什么？”

闻渊直接拿起剩下的酒瓶子，碰了一下她的杯子。

“啊？”

温言一愣，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原地。

“就当你这段肺腑之言的报酬，我们闻家不欠人情，欠，就要拿命还。”

他的命已经欠给墨二爷了，还不了温言。

闻渊猛灌了两口，抬头问她。

“其实我是想问牧风和牧云……”

温言也不客气，虽然不知道闻渊的账是怎么算的，既然他都说要欠命了，那自己打听一下牧风和牧云的身世应该不过分吧！

“好。”闻渊似乎攒着眉毛思考了一下，应下。

“牧风和牧云归你了，以后他们只有你一个主人。”

这件事二爷和他提过，想把牧风牧云留在温言身边，条件随闻渊开。

但培养两个这样的死侍要多少成本，尤其是像牧风牧云这样的，别说万里挑一了，千万里挑一也不为过。

即使是墨云峥出面，闻渊都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