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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萧渊掀开被子看着脸颊泛红的林谦墨,他才发现林谦墨已发了许久的高烧。

萧渊晃了晃林谦墨,却不见他醒来,顿时慌了神。

“去传太医,哦不,去找顾璟渊来。”想起了自己那神医师弟顾璟渊正住在宫里,萧渊忙改了口。

“臣见过陛下。”顾璟渊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咱们师兄弟还讲什么虚礼,你快来看看他。”萧渊忙免了顾璟渊的礼。

“哎呀师兄,既然是在皇宫里,礼还是要行的。”顾璟渊正经不过三秒,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但看着萧渊焦急的样子,又急忙为林谦墨把了脉。

半响,顾璟渊才开了口。

“只是寻常的发烧,我开几副药便能退热。

”顾璟渊诊出了什么,朝着萧渊调笑着:“师兄怕是第一次尝鱼水之欢吧,这人瘦瘦弱弱的,可扛不住你的摧残。”

萧渊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这倒是小问题,平时注意些滋养,和事前的润滑事后的清理便好了。”

顾璟渊收了笑,又严肃道:“只是此人身上的沉珂实在严重,若不好好修养,恐怕会落下病根,折了寿数。”

“且让他自生自灭去吧,让他活着,已是仁慈。”萧渊嘴硬地说着。

顾璟渊没有理会自家师兄的嘴硬心软,若真是想让人自生自灭,何苦因为一场发烧就火急火燎地把自己叫过来。

“那臣先吩咐他们去煎药。”顾璟渊见萧渊执念已深,怕是听不进自己的劝解,于是便退下了。

一个时辰后,药已煎好,被端了上来。

萧渊看着眼前在睡梦中仍眉头紧锁的林谦墨,叹了口气。

沉默了一会儿,他端起药,舀了一勺,递到林谦墨的嘴边。

病中的人因为脆弱总能显出些本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