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淮相抬起手,触上了男人因为光芒照耀,而被勾勒地轮廓分明的面庞。

男人身上依旧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龙涎香和麝香的味道,是最初的大吉岭茶后调,经久不散。

淮相听见自己昏了头的声音,答应地干脆:“好。”

……

……

是真的昏了头。

淮相双腿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脚腕一圈青紫色的握痕,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在发生着什么。

淮相有点后悔刚才一时间被男人好看的脸冲昏了头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导致现在一丝不挂,被人在小溪沿边。

男人这回没有让藤蔓出来,只有几根触手在他的红樱尖上吮吸着。

兴许是上次藤蔓的胆大妄为惹恼了主人,男人不愿意再放这些东西出来。

淮相因此松了口气,要是再加上藤蔓,他今天恐怕得死这了。

不过有触手在,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两人开始地匆忙,淮相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衣服就已经被扒了。

等到他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在男人怀里被亲地全身都软了,站都站不住,还得靠男人捞他一把。

“岁岁……岁岁,”断断续续的低喘从唇齿间溢出,淮相有些紧张,“会不会有人……我、我好怕……”

小溪离大本营并不远,要是有什么人想要过来洗个手洗个澡,就几分钟的路程,再走近一点连声音都能听见。

但感受着他的哀求和恐惧后,男人也没有想要停下来走远的意思。

“没关系的,哥哥。”男人偏过头,吻了吻淮相的小腿肚,声音性感,“就算被看到了,岁岁也不会让别人碰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