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淮相慌乱地点头,抱住男人贴在他胸口前的脖颈,期期艾艾地说:“喜、喜欢,喜欢岁岁……啊!”
他话还未说完,胸前就传来吃奶的啧啧声。
男人满意地揉捏他的另一边红樱尖,低声喟叹:“哥哥,你看起来很舒服。”
只是这一次淮相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毁天灭地的快感填满了嗓间。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身体诚实地给出答案。
“岁岁。”淮相的脑海里是一片混沌,再也想不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一遍遍重复道,“岁岁……岁岁。”
他叫得顺口,这两个字在他唇齿间过了又过,被他叫出一股暧昧的意味来。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几秒后,他鼻子忽然一酸,眼泪止也止不住。
像是在哭这些天来无缘无故被藤蔓拖走,进行粗暴欢爱的委屈,又像是抱怨男人没有早点出现,只操控藤蔓玩弄他。
淮相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娇气了点,大概率是在智脑世界的那段时间爱人将他惯出来的。
“哥哥。”男人吻过他的红樱尖,又折回来,重新吻去他的眼泪,用一种哄人的语气,轻柔地说,“别哭了。”
——哥哥哭的话,岁岁也会难过的。
淮相有点哽咽,眼眶红了大半,他仰起头,同男人接了个漫长的吻。
“岁岁。”
“岁岁。”
他泪眼模糊地喊着男人的名字,带着些鼻音和委屈。
灵魂的共鸣至心脏泛起,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之中连接上了他和雪岁。